TA的每日心情 | 难过 2011-4-15 10: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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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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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宝贝的到来都是缘于意外或者冲动,它也不例外。
在Alf登上飞往米国的飞机的那一刻,我冲出了家门。
"你来的那天雪花纷飞,于是我掉眼泪,你带着一身明媚离开我温暖的苞蕾..." 我抱着哼哼唧唧的它从遥远的砖瓦房穿过那没有路灯的夜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喧闹的灯火辉煌,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这首歌。
它也许想不到在被放出来和狗妈妈嬉戏的那一刻会成为一次告别,也对新的生活完全不明状况。
我是一个人去画家村把它抱回来的,巧的是出租车司机大叔也很喜欢狗,一路神侃家里的大藏獒和大松狮。
第一天晚上也许是好奇冲淡了害怕,小家伙还很兴奋,但是把它放进箱子关进厕所之后它便一直哼哼。我狠心关门回房睡觉。第二天早上,推开厕所门,它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倚靠着洗衣机一动也不动,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难道它挂掉了,我赶紧过去喊,结果它这才睡眼惺忪地翻身起来。
第二天去买了笼子和食盆,给它造了个小窝,二人世界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接下来Alf不在的这一周简直是充满了各种悲剧以至于甚至开始后悔和怀疑自己的冲动。我维持着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记录一直熬到了Alf回来的那一天。
头两天夜里4点哼哼,到处nnbb是家常便饭,bb一天五次,nn更是不计其数,最可气的是在沙发上也搞出事故。鲁莽而胆大的它从沙发上跳下从椅子上摔下,摔得屁滚尿流也不长记性,多次脑袋着地撞得嘣嘣直响,让人胆战心惊。吃饭更是像恶狼一样没命地把脑袋泡在饭盆里拖都拖不出来。光折腾它维持它的基本拉撒就要了我半条命。当然这些都只是routine。
刚回来的时候发现它bb完经常会滴下一滴水,一次去宠物医院给它买东西随口问了下医生,医生说可能是肠炎或者肚子里有虫,总之肯定是不正常,让回家先观察。当时我就愁坏了,生怕它会挂掉,因为小狗bb不好是很容易出事的事情。回去以后趴在地上研究bb是常事,一日里几个电话打给医生,最后还是不放心,装了bb去化验。果然,大夫面有难色,说发现球虫了,比较厉害的一种虫,容易要小狗的命。开了药回了家,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药给塞进它的喉咙,换回爪痕无数。然后在网上搜查各种关于球虫的消息,发现人家的狗狗吃了药治好了心就踏实了,看到人家说狗狗因为球虫病死了,心就又悬起来,就这样,电脑开了关关了开折腾到三四点。每天掰开嘴巴强行塞药,三天以后,慢慢的bb干了,小家伙明显精神也好了,终于一颗心暂时落地。
还在长牙的它特别喜欢咬手和我行走耳洞裤腿,一天夜里被不晓得轻重的它咬破了手,流了不少血,只好半夜一个人去医院打针,第一次知道原来防疫针不是在宠物医院打的,是在人的医院打的,一般的专科医院是打不了的,大医院是打不了的,得去有防疫站的社区医院。我从宠物医院颠簸到一家专科医院又折腾到朝阳医院最后折腾到朝阳中医医院才挂上号打上针,然后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做了半个小时等待不良反应,最后12点多回了家。奇怪的是,看到它那双眼睛,我一点也不生气。
每一天下班我都第一时间离开办公室,盼着早点看到它,怕它饿着,怕它寂寞,结果哥不寂寞哥俨然成了一个传说。
有一天悲剧终于发生。
几天后它学会了去尿垫子上nn,但是很不喜欢在上面bb,我只能趁它要拉的时候去抓它到垫子上,曾经就多次发生高空抛便的事故,掉到地上都摔成了粪饼。那天bb的时候也是,它趁机挣脱跑到一边赶紧拉,但是杯具的是,它吃了根长头发,bb出来以后头发还有半截在肚子里,于是bb在空中悬着,它估计意识到了,转身用嘴去帮忙,我吓死了就想赶紧拦住,结果它看我过去就顾不上身后的bb了,赶紧跑了,于是更大的杯具就发生了,它就拖着屁股后的一截bb在家里拖地……加上它的bb本来就有点软……我的天啊……我站在那里直接就傻掉了。等明白过来把丫赶紧关进笼子,然后把地拖了三遍。
关于它bb的糗事儿还有它一次是把bb拉在食盆里了,一次拉在睡觉的垫子上,我回家的时候已经被它踩成饼了……给它擦脚擦了很久都没有完全擦干净……
可我还是舍不得打它。
人家说犯错误的时候要教训,比如说咬手就要打。可能是我打的不重,原来它不小心咬我我手可以理解是长牙带来的牙痒痒难耐,但丫现在学会轻咬一下转身就跑,完全是明目张胆的肆意挑衅。
不过颇令人欣慰的是,在我引进电子自动喂食器和加大食量和添加奶粉和蛋黄后,它明显如吹了气的气球直接变成小飞猪了。被肚子里的虫虫饿出来的小细腰迅速就没有了。它还学会了吃饭的时候耐心等待,让坐就坐,即使没有奖励。它还学会了巡回,把我扔出去的橡皮球和绳团拼了命地捡回来,尽管小嘴巴基本上要叼不住网球大小的皮球,尽管绳团那长长的绳子在地上拖着经常把他绊倒,他依然如一个勤勤恳恳的劳动工人不辞辛劳。前两天,在一颗美食的诱惑下,它依靠强健的臂力和粗壮的大腿克服了大屁股的累赘成功攀登上了比它高得多的沙发——当然这一点是福是祸尚不清楚。最后一点就是它终于一改严肃的表情,这两天每天如打了鸡血般疯玩几个小时,每天吊着个长舌头一副乐呵呵的可爱表情,当然这可爱可能也只是一个假象,丫的调皮狡猾和破坏已经初露端倪。
这一周我和丫建立起来亲密的关系,以至于某人在米国买了价格不菲的Havard狗链(比我现在脖子上戴的法藤还贵)和宾大水盆(顶我现在用的MUJI茶杯四个还有余)也无济于事,只能在趁我睡觉之后偷喂狗粮来拉拢关系。
BTW,这一周里它没有名字,一直唤作宝宝,后来干脆叫大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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